男人拈酸吃醋的模样带着怒不起来的小傲娇。
但他pua自己的本事又渐长了,俯身在小姑娘眉心落了一吻,软声道:“不过,天底下只要姣姣认可,本王就算没名没份也心甘情愿。”
“……”
不是,怎么突然品出老龙井的味道了?!
还没等琢磨过劲来,谢偃已经笑吟吟拉起她:“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
禁室在天师府最西北的小园,平时用来惩罚不听戒训的弟子。
偏僻又无人到访,杂草丛生。清风明月刚将玉宁子从寮房安顿到这儿。
看着他苍白如鬼的脸色,清风忍不住问:“明月,你看咱们师父这个样子……还能好起来吗?”
他们被阿竺吩咐着来照顾玉宁子的起居和伤势。
明月摇摇头。
清风又道:“等他被遣送下山,你我不知会分到玉玄子师叔还是玉道子师叔的门下,说不定……说不定运气好能像阿竺道长那样授法于老天师,那真是……”
他话语中隐隐透出兴奋雀跃。
“嘘……这话别当着师父的面说。”虽然人还昏迷着,但总有种心虚的背叛感。
“怕什么?以前不敢说,是怕师父责罚我们,你瞧瞧金池给他背了多少黑锅,不过现在嘛……”清风指着床榻上半死不活的人,“这模样哪还有力气打骂咱们。”
倒不能说清风明月在落井下石,而是玉宁子向来严苛善妒又爱指使徒弟当牛做马,跟随其十年学不到半点道法的座下弟子大有人在,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浪费时间,浪费天赋。
更何况,有锅他是真让徒弟背啊!
活脱脱一个卑鄙无耻的奸险小人。
两人正蝈蝈着,突然听闻床榻上传来响动,冷声惊的他们背后起毛。
“想不到你们两只白眼狼,对我怨念颇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