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尔尽管心里有很多烦心事,但还是把一张笑脸留给远道而来的客人。他还不时提醒丽丽要照顾好客人们,
直到有一次吃饭时,赵凯一边用手抓着马托基一边对乌达尔说:”兄弟,别再把我们当客人啦,不久以后,欢迎你带上村里人来我们的工业园做客。“
乌达尔又做出他的标志性动作,双臂张开,背微驼,两只手掌十岁指分开,使劲弟拍手,就像他最钟爱的山地大猩猩,哇哇地叫着。乌达尔的举动让赵凯愣住了,一团马托基从他手指间落到碟子上,蒋耀先笑着问小舅子。
”孩子她舅舅,你想起什么了?跟我们说说吧。我一直觉得我这女婿应该去学动物学。”
“我的大哥,您知道我为什么下决心来非洲吗?是看了您拍的纪录片《刚果之泪》”赵凯望着一群人投过来疑惑的目光,开始了他的讲述。
当赵凯开着越野车碾压过科卢韦齐龟裂的红土地时,车载导航早已经失去信号。后视镜里,他看见自己高价购置的无人机在树梢间惊动了一群黑猩猩。那些花白胡子的灵长类动物,发出恼怒的尖啸,将价值六万美元的设备当成入侵领地的怪鸟撕成碎片。
“哈哈,他们跟你不熟,如果我跟你一起去,就不一样了,不信你问丽丽。”乌达尔咧开嘴笑着插言。
丽丽瞪了丈夫一眼,嫌他打断了舅舅的讲述。
“我不信,你能听得懂猩猩的叫声是什么意思,还是他们能听得懂你说的话?”岑森很不服气。
“好问题,不是语言,是动作和眼神,”乌达尔说的很肯定,蒋耀先点点头。
天渐渐黑下来了,乌达尔叫人把院子里的彩灯点亮。一个五彩缤纷的小世界呈现在众人面前,孩子们一窝蜂地跑下楼去,边跑边嘻嘻哈哈地笑。乌达尔见尤娜也在孩子们中间,比谁都叫得欢,他微微皱起眉头。
“看来她是好利索了,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没一点儿大人的样子。”乌达尔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开口教育这个小妻子。
“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嘛。”丽丽趁今天人多,大家都高兴于是说了一句心里话,被问乌达尔狠狠瞪了一眼。但看见丈人正在望着自己,急忙闭了嘴。
一群人都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