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妤无辜眨眨眼,“那我想要你的大金镯子,妈妈。”
夏舒徽强撑着笑,尽量体面地把金镯子从自己手腕上取下来,亲手戴进她的手上。
下一个,裴梨。
裴梨摩挲着腕间的情侣腕表,是季灵衡不知道自己喜欢季锦洲很多年那时,情到浓时送她的,独一无二。
季灵衡那么不可一世那么喜新厌旧的一个人,竟然也没有摘下。
关妤见她露出不忍又舍不得的神情,“拿条橡皮筋意思意思得了。”
裴梨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把腕表摘下,放进了她手上。
从季灵衡的角度,他看不清裴梨的神情,只知道她轻易地就把两人之间的物件交出去,不禁有些气恼,用只有几人的声音低声喊:“裴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在我哥面前,和我撇清关系?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裴梨的眼眶瞬间红了。
一开始的关妤觉得自己是棒打鸳鸯的恶毒女人,但是现在她觉得,这鸳鸯不在一起也罢。
动不动就爱不爱的,下乡掰两小时苞米就老实了。
关妤面无表情摊手:“腕表,你的,给我。”
季灵衡不愿意,“这腕表你们拿了也没用,写了我们两个的缩写的。”
腕表的内侧,被人小心又细致地刻上“lh&pl”的英文花体字样。
关妤无所谓,就是想气死他:“从现在开始,我叫霹雳,他叫刘海,我们叫霹雳刘海。”
季灵衡:“”你们有神经病吧!
季锦洲支着额角,点点桌面,看似散漫的眼神动作,眼中的潋滟寒光像是刀锋的锐利,不怒自威,“给她。”
季灵衡又恼又没面子,当着亲戚们和老爷子的面,还是把手表脱下来扔给她。
裴梨最终还是不忍心,安慰似的在桌子下捏捏他的手,“没事的,我的也被拿走了,她刚好凑一对。”
季灵衡:“你倒是想得开。”
他盯着那得逞的夫妇背影,两人都穿着一身黑,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从背影看起来就很登对,他气得牙直痒痒,“这一对夫妻真是,恶劣得毫不遮掩。”
季锦洲虚揽着她,俯身压低声音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