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妤吃惊:“你这都知道?”
“无意中听其他人说过。”
“年少不懂事而已。”季锦洲坦坦荡荡地回看他,“在不懂爱的年纪遇上了一个很好的人,把感激当成了爱意,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幼稚,辜总应该能理解吧?”
“理解吗?我不是很理解呢。”辜黎镜笑了笑,“我只知道阿妤是个很容易吃醋,在某些方面有洁癖的人。”
“再喜欢的东西,就算是别人只碰过一次的东西,她也不会要。”他笑得意味深长,“季总,你让这样的她嫁给当时心里有人的你,不会太委屈阿妤了吗?”
几次对上辜黎镜,这是季锦洲最没有底气的一次,他彻底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偏头去看关妤。
这是他下意识不去想,也不敢回想的问题,就被辜黎镜这么直白的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