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特助一年如一日地坚持不懈敲门,宋时观来开门,眼睛发亮正要说话,被他抬手制止,“不吃了,谢谢。”
宋时观失望地叹气,“好吧。”
“等等。”顾特助突然注意到他的穿着,“你身上这件工作服,是什么鬼?”
“不好看吗?”宋时观扯了扯衣摆,端详了一下,“我觉得还不错啊,昨天去听了个管家讲座,他们说正规的管家都需要正式着装的。”
“你确定你上的这个讲座是正经讲座?”
“应该挺正经的吧”宋时观犹豫着思索,“毕竟他只要1块钱试听。”
“我个人觉得不太正经。”顾特助不忍直视,“——谁家正经管家穿女仆装啊!!”
“可是这衣服要15999两件。”宋时观眨了眨眼。
“讲座让你买的?”
宋时观点点头,表情雀跃,“嗯!”
顾特助:“”
哪个缺德讲座,大学生辛苦赚的窝囊废都给坑走了。
“时观啊,我采访你一下,”顾特助语重心长,“是出于什么心理,让你还给自己这头牛马配上好鞍呢?”
“因为老板和季总对我很好啊,每天都会给我带好吃的,而且也不怪我做饭难吃,还是个新手。”宋时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所以我也想给他们好一点的服务。”
“你偷偷告诉我,你一个月能拿多少?”顾特助附耳过来。
宋时观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个数字。
顾特助瞳孔地震,果断开口,“你另一件衣服呢?”
——
季锦洲睁开眼,轻车熟路地把在自己衣服里作乱的手拿出来,撕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娴熟地挨个扣上衣扣,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洗头。
一身清爽地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关妤已经起来了,眼神还没焦距,坐在床上发呆。
他看她一眼,走到桌子上倒了杯温水,轻拍了拍她的脸,把温水塞进她的手里,“起来了。”
关妤打了个哈欠,回神,把温水一口气喝完,脑子也清醒了,但是还是不想起床。
“季锦洲,你在干什么。”她无聊地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