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以为他内涵自己老呢。
“顾哥,时观哥,你们怎么穿成这样了。”厉行北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身上的裙子。
“我们穿这样,怎么了吗?”
俩女仆拈起裙子的两边,在他面前整齐地转了个圈,还做了个淑女礼。
“有点想吐。”厉行北耿直道。
“喂。”顾特助不爽,“什么意思?”
厉行北以为他没有听懂,换了几个形容词给他听:“令人作呕,心理不适,苦不堪言,不忍直视,一言难尽。”
“你现在变得这么有文化了啊。”关妤惊喜地拍拍他的头。
“嗯!老师有教我。”厉行北胸膛微微挺直。
“那还得夸你呗?”顾特助瞪他一眼,“你哥说这话也就算了,你个臭小子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呢。”
“谁是他哥。”季锦洲翻了个白眼。
“素质都一样的差,看着就像兄弟。”顾特助嘀嘀咕咕。
“行了,都站在楼梯口干什么?还不快下去。”季锦洲挨个把挡着路的顾特助和宋时观踢下去,抬抬下巴让关妤先走。
从他们面前经过,他轻飘飘丢下一句,“两个挡路的臭狗屎。”
“”
“”
“臭狗屎?”顾特助和宋时观茫然地对看一眼,气乐了,他指着自己,“说我们两个是臭狗屎?”
“好像是。”宋时观迟疑地点点头。
“居然说我们是臭狗屎?幼稚!可笑!词汇量匮乏!可悲!”顾特助咬牙切齿地看着可恶老板的背影,“有我们两个这么帅的臭狗屎吗?”
宋时观一本正经:“没有。”
“季总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就算是下属员工,那也是人,也有人权啊,居然骂得那么难听,说我们是狗屎,还是挡路的臭狗屎。”顾特助忿忿不平,“这能忍吗?!”
宋时观士气昂扬:“不能!”
顾特助突然安静,转头对他挤眉弄眼,“撤回,重新说。”
“那能?”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其实都是成熟的成年人了,那就忍一下吧。”顾特助自我肯定地点点头,面不改色地追过去。
宋时观似懂非懂地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