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同事很是怀疑,“我已经替换了无数个关键词了,从祖母绿项链到钻石耳坠。”
“应该?”
拍卖师正在介绍最后一件展品:‘我们最后一件展品可是大有来头,上一次在帝都国际博览会馆举行的拍卖会上,有一条玻璃种带翠手镯被拍卖出了两亿高价,而这个玉牌,和它是同一块玉料。’
黑布拉下时,所有人为之美貌震撼,忍不住发出声声赞叹,光是做成手镯都能拍卖两亿高价的玉料,奢侈地被切割成了婴儿手臂大小的长方形状,澄澈无杂质的白玉种夹杂着浓墨重彩的一抹翠绿,如同栩栩如生的山水画。
“喜欢吗?”季锦洲依旧问她。
“脖子上挂玉牌吗?”关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怪怪的。”
“为什么会奇怪?”季锦洲不解。
“我也不知道。”她耸了耸肩,“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