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女人先是惊讶一声，随即似乎又想起了之前她的表现，脸蛋陡然间变得潮红，“我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你问错人了。”
她的表情不似说谎，似乎是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至于刚刚那套连消带打的小连招，很大程度就是耍着对方玩，就赌他们不敢拿自己的前途作为筹码。
方卓听完，脸上并未表现出失望，而是再一次扯了个话题过来：
“与其讨论如何出海，我反倒更关心这些领导的事儿，可以和我说说吗？”
闻听此言，女人的脸色终于开始产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先是红，又是白，最后则是整个黑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来找我干嘛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任谁都会产生很大程度的警戒之心，即便方卓长得再帅也没用，她又不是那些宅狗花痴，不可能爱上打算搞死自己的那些人。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
方卓微微一笑，他在短时间内将节奏把握得妙到毫巅，虽然自身并未有什么成就感，却让两人的关系无形之中近了一步。
反复勾起一个人的不同情绪，一直都是他最拿手的好戏，人的精力有限，来来回回几次以后，明显就会感到精疲力竭。
而他所需要继续做的，就只有趁虚而入。
“我叫方卓，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只希望得到那些领导的具体资料，对你并没有恶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
说起方卓二字，女人立马就对应起了脑海中的那个形象，二人本就一直受到水产公司乃至上层的压迫，刚一见面就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
“凭我能帮你。”
方卓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
“你心里应该也清楚，靠这种小手段作为威胁方式是没有用的，那些领导可不吃这一套，万一哪天在你出海的时候，人家稍微使几个小手段，恐怕你直接就会不明不白的失踪。”
“在你生命的最后时刻，所看到的应该不是亲朋好友围在自己的身边，而是一群群嗜血的鱼类在你的身体周围盘旋，将你撕咬成碎块，然后被分而食之。”
“别，别说了”
女人脸色煞白，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