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开门那个女的，一共四个人。
四人的衣衫都很齐整。
冯波跟进来时没啥两样，也就换上了酒店的拖鞋。
西装领带，一丝不苟。
方雪芹的脸色十分难看，她怔怔地看着地板，没有看苏荒。
“那个——苏先生是吧，你是不是有话要讲？”
冯波打破僵局。
苏荒正要开口。
另外那个男的说：“既然方总有私事要办，合作一事，咱们改天再谈。”
他使了一个眼色，跟另外一个女的拿起公文包就走了。
方雪芹不停地道歉，不过没有用。
房内再度死寂。
“看来，我也得走了。”
冯波摇了摇头，一脸不忿。
“你不能走！”
苏荒喝道。
冯波——
方雪芹怒道：“你是不是疯了？这么跟冯总说话的？”
苏荒把手机拿出来，照片中的他们，俨然恩爱夫妻、热恋情侣。
“——你跟踪我们？”
“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何要手挽手一起进酒店？”
“我们——”
方雪芹语塞，俏脸生晕。
冯波嘴巴刚张开，想要说话——
苏荒喝道：“你给我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月底要出差。到时候，有一个晚宴要参加。男女都是要手挽手出席的。刚才就是——提前练习一下。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方雪芹杏眼圆睁，秀眸在喷火。
这样的理由，直接把苏荒的肺给气炸了。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几近爆裂。
不行啊，气坏了身子，不划算！
“你是个有夫之妇，还以为自己是十八岁呢，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咦？戒指呢？”
苏荒又有新发现。
方雪芹竟然没有戴他们的婚戒！
苏荒可是一刻都没舍得摘下。
怎么说也是周大福买来的，一对戒指，花了好几万呢。
“在包里。”
“不想戴？”
“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