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负在身后，俨然是一派宗师。
“轩辕先生，令徒着实厉害。”
黎天低头行礼。
“老夫一生就收过一个徒弟，你说她厉不厉害！”
轩辕先生抚了抚胡须，不无得意地说着。
很早以前，他就看出了凌楚瑶那恐怖的武学天赋，本来想着把一身本领带进棺材的老人，萌生了收徒之念。
黎天点了点头，表示佩服。
“您老人家肯出山帮我，大事必成！”
黎天信心十足。
“就怕没这么顺利。”
“这话怎么讲？”
“你没听说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怕是打不过我的好徒弟了。”
轩辕先生像是在跟自己说话。
黎天把这话理解成了谦虚。
不过凌楚瑶的确厉害。
“这事也不全靠拼武力。胜算，就在楼上的女人身上。”
黎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只是这事，着实是阴损了一些。事成之后，老夫立马上山，在祖师爷面前跪拜三个月，以求赎罪。”
轩辕先生还是很讲究的。
他知道黎天的想法。
本来这种阴损的事情，他老人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参与的。
只因黎天给出的筹码，是他不能拒绝的。
是人就有价，给得起价，就没有请不动的人。
至于有没有伤害到苏荒的利益，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打扰老先生清修，实在不该。”
黎天客气得很。
“没事。”
轩辕先生回了一句。
方雪芹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她在楼上的房里，眼见凌楚瑶来了又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还是想跟凌楚瑶走的。
然而跟她走，就意味着要打掉孩子，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方雪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倚仗了。
出了这道门，就要任苏荒宰割。那还不如留在这里。
她也在猜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做这些事情有什么目的？
假如到头来，他们有害人之心，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