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溪眼底的光就灭了。
因为她终于知道,夜桉说的一千万是指什么了。
流氓!!
最后,为了哄陆溪,夜桉当然是以百万的代价哄的陆溪开开心心的主动凑过来。
然而此时,一切都还是之前的样子,空气里的气味都是如此类似,可陆溪却没有迎上来。
夜桉拿出手机给陆溪打电话,不管打多少遍,都显示的是无人接通。
夜桉又给管家打电话,“陆溪去拍戏了吗?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晚上给她弄点好吃的,我等下去接她。”
管家沉默片刻,尽管知道会刺激到夜桉,可还是说了一句,“少爷,少夫人已经去世了,她的棺材现在就在院子里,你要接受事实,就算你再不想承认,少夫人她确实不在了。”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在管家忍不住想要继续劝夜桉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那是手机被砸上墙的声音。
在手机彻底失去信号之前,管家似乎听到了一声隐约的呜咽。
他跟着夜桉这么多年,多少也算是了解一点夜桉。
他知道,夜桉此时心理已经完全崩溃了。
可是,想到几天前在花房的一幕,管家又默默的叹了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管家让佣人们都在楼下等着,他则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安静呆在卧室外面。
毕竟夜桉这种精神状态,他怕夜桉出点什么事情。
然后管家就听到,屋内,夜桉在哭。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即使是管家,也被感染的眼泪掉了一大把。
上一次听到夜桉哭成这样,还是夜桉小的时候,夜桉母亲离世,夜桉抱着他母亲的灵位哭的几乎崩溃。
再后来,管家就没再见过夜桉哭过,夜桉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征服与筹谋的商业奇才。
那个随着母亲的离世而将自己的脆弱全部封藏的小男孩,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站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
见屋内没有了动静,管家着急的就准备往里面冲。
这时,门却被打开。
夜桉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但仔细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