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亲弟妹,他也没有义务给他们找工作,解决住房和解决婚姻。
何大清把他何雨柱当作冤大头了。
白寡妇三母子的事,这两年来何大清找街道办找了不下10次,几乎每隔一个月就会找一次。
这次却不一样了,在原来无耻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两个更无耻的要求。
原来白寡妇的一双儿女符合下乡支援农村建设的要求。
这不,知青办那边已经通知了,5日后让他们动身。
白寡妇自然不愿意,所以在家里闹天闹地就要何大清帮她解决儿女的下乡指标。
何大清向来是没有主见的,白寡妇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白寡妇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
他想让何雨柱和何雨水替换她的一双儿女。
让何雨柱与何雨水两兄妹替他儿女下乡。
但何大清和白寡妇不敢找何雨柱,只得厚着脸皮,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来找街道办。
街道办本身就是为民解决一切烦恼的地方。
白寡妇一到街道办就哭穷卖惨了起来,何大清则讷讷的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无论街道办的人好说歹说,何大清和白寡妇都充耳不闻,反正就是不听,一个劲的说自己多么多么难。
让街道办的人替她们想办法。
当何雨柱来到街道办的时候,正听到白寡妇口吐芬沫的叫屈。
“何大清名下又不是只有我儿女两个孩子,何雨柱与何雨水也是他的孩子。”
“怎么就竟逮着我的儿女霍霍?”
“按政策,按指标来说,一家只出一个下乡的名额。”
“为什么我一双儿女都在下乡名额中?”
“要么是搞错了,要么是有人在背后使阴招。”这背刺何雨柱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两年多来这样背刺的话,白寡妇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
何雨柱冷着脸进入街道处,“针对你的问题我来回答,我们兄妹早已经与何大清断绝了父子关系,断亲书早在两年前已经交给了街道办,还有公安局登记了的。”
“所以在法律层面上,我们兄妹与何大清不是父子关系也没有亲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