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可恶的是,我爷奶居然要求我父亲养着我大伯一家,还有接济我小姑一家。”
那个时候许欣月的小姑嫁在外地,距离娘家有一天路程。
她小姑嫁的男人是他自己找的,据说当初要死要活的嫁过去。
可是嫁过去没过一年,把原本富裕和谐的夫家给搅得天翻地覆,分崩离析。
听说小姑气死公公,折磨欺辱婆婆,和他那作为儿子的姑丈,却窝囊的不敢辨别一句。
而许欣月小姑所依仗的,不过就是他父亲有钱。
即便如此,她在婆家作威作福还不够,还要回娘家搅和,对她的衣食父母各种挑剔指责。
从小到大,她许欣月没少挨他们的打骂。
就因为她是女孩,是赔钱货。
她爷爷总是说她父亲没种。
总是在她父亲面前提绝种,更让她父亲家产交给大伯,因为只有儿子才能有资格。
总之,爷爷奶奶就是各种挑剔她父亲,指责,谩骂,嫌弃,还有自大。
更有施舍。
在他们看来,让大伯的儿子赡养她父亲,是天赐,更是 恩赐。
听听,这是作为父母该说的话吗?
而她许欣月听得最多的就是赔钱货。
他们总是叫她赔钱货。
他们总是在她面前说她爸没种。
但他们不敢当着她父亲的面骂她是赔钱货,因为自己是父亲的软肋。
即便父亲在愚孝,不允许他们谩骂自己。
他们怕一旦挑战了父亲的底线,怕没有人给他们送钱,怕没有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她的父亲的底线只有自己和妹妹,只要不触碰到底线,对于其他关底线的索取,父亲为了那假象的和睦,总是无底线的妥协。
回想起曾经的种种,许欣月早已被愤恨淹没了。
“他们踩着我父母的尸骸,过得潇洒自在,这让我怎么甘心?”
“就连他们住的石头房,还是我父亲在石盖的。”
“他们害死我父母,居然还敢住在那里?”
“柱子哥,我恨他们。”
许欣月咬着下嘴唇,闷声说。
何雨柱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既心疼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