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习惯了发号施令,也习惯了被儿媳儿子孝敬,更习惯了,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话。
可是许欣月这个贱货,一回来就说要送她去劳改。
果然是煞星,倒霉鬼,许婆子越想越恨,他的恨也透过眼睛传给许欣月。
对此,许欣月勾唇冷笑,但没有丝毫退缩,“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您不能再用这些毫无根据的迷信说法来伤害我了。”
“我已经受够了你多年来无休止的谩骂和诅咒,我并没有因为你的咒骂而变得不幸。”
“如今,我和妹妹不但活的好好的,我的男人还是我们大队的大队长。”
“他管一队之长,4000多人,口鼻部比那老婶子代理大队长强?毕竟我男人是经过国家认同的。”
“而你那好大儿,却霸着不属于自己的权力而不放手。”
“奶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许欣月早已以前的倒霉窝囊废。”
“我不会再任由您随意践踏我的尊严,伤害我的家人,今天你闹上门来,到底想干什么?”
许欣月说完,只见她的眼神如炬,在阳光下闪耀着勇敢的光芒。
她已经做好了扞卫自己的准备,不再被这陈旧腐朽的思想和恶意的言语所束缚。
更不会被许婆子恶毒的言语所裹挟。
因为她早已想清楚,恶意的言语只有让自己更强大,才能在面对恶意时毫不退缩的反击。
许婆子向雷是无利不起早的,如今闹上门来,无非是带着某种见不得人的目的。
“我能来干什么?我当然是来向你要赡养费的。”要赡养费虽然不是目的,但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赡养费?”许欣月不明所以,“我父亲和母亲早已被你们害死了,我双亲死后,你作为奶奶,又是如何对我们姐妹的?”
许欣月扶额,随后装作恍然大悟道:“需不需要我一一列举?你和我大伯住的石头房是我父亲建的?我父亲还没出世之前,都是我父亲在替你养着大伯和小姑一家……”
许欣月掰着手指一件一件的数了出来,每数一件,喜婆子的脸就更黑。
而在场的人也对许欣月的说辞表示深深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