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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听那人说,“你父亲叛变前,曾把你许给了我我从前,原是要娶你为后的。”
    心里一阵没来由的酸楚翻山倒海地袭来,将阿磐彻头彻尾地卷了进去。
    萧延年自十五南面称尊,这十五年历经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八面受敌,危急存亡。
    必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也趟着无数人的血一步步走过来的。
    敌人的,亲族的,什么人的血都有。
    人已在这高位之上,要想活下去,就只能杀人,杀个干净,便能活得清净。
    他从前也曾仁慈过吧,也许从前也曾对她的父亲仁慈,因了这份仁慈,才落了个国破家亡的下场。
    她不知道,但大抵是这样吧。
    一时间茫然回不过神来,心里原有那么多的话,原有那么多的困惑,却全都凝在腹中辗转,到底全都辗转成了一声轻叹。
    这造化弄人,祸福无常的命运啊。
    篝火的光焰渐渐矮了下去,默了许久,再也无人说话,只是那陌生的水滴还一串串地往她脸畔上滴。
    阿磐喃喃问道,“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那人掰过她的脸来,就在这月色与火光里与她四目相望。
    火光把那双眸子照亮,映出了水光破碎的模样。
    是,那人眼里亦是水光盈盈。
    那水光里夹杂了多少情绪啊,怎么辨也都辨不分明。
    只听得见一声长长的叹息从他心口窜出来,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击得粉碎,碎成齑粉。
    “一个亡国奴。”
    他说。
    这沉重压抑的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也不知怎么就叫她霍然滚下了泪来。
    谁又不是亡国奴呢?
    真听不得这三个字啊。
    那么要强的人,怎么就用这三个字来给自己盖棺定论了呢。
    可她却没有什么可用来宽慰萧延年的,好半晌过去,却唯有轻轻的一句,不愿再烦扰到他,“总会好的。”
    可以后到底会不会好,谁又说得准呢?
    这天下匈匈,兵戈扰攘,人啊,人就似这乱世里的蜉蝣,活着都已十分不易,谁又说得准以后的事呢?
    她的玉璧到底被要了回去,木兰枝也到底被那人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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