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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自己手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地往萧延年的心口扎,把萧延年的心口扎得血花四溅。
    梦见她把阿砚抱在怀里喂奶,萧延年伸手过来,推开了阿砚,把手探向了她的胸脯。
    从前不敢想,马车里不敢做的事,在这个梦里全都做了。
    她一把抓住萧延年的手,用尽平生的力气,狠狠地往那只手上咬了下去。
    咬。
    咬。
    往死里咬。
    咬断那只轻佻的爪子,咬碎那轻薄的骨节,咬得他血浆四溅,还要咬得他头破血流。
    咬出了一口浓烈的血腥。
    听到那温柔的声音轻声唤她,“阿磐。”
    与梦里的人说着一样的话。
    乍然清醒过来,一清醒立时就知道了被咬的人到底是谁。
    这灯枯焰弱,万籁无声,守在一旁的还会有谁呢?
    是她的大人。
    可她没有松口。
    仍旧用力地咬着。
    一边咬,一边淌泪。
    你说那人疼吗?
    都说十指连心,怎么会不疼呢?
    可那人不曾避开,连动一下都不曾,就那么任由她死死地咬着。
    夜里的山风呼啦啦吹着,沿着缝隙灌进柴屋,吹得着榻旁烛花摇影,继而猛地一晃,竟就把柴屋吹成漆黑一片。
    阿磐在夜色中缓缓松了口,也缓缓放开了手。
    听见那人问,“阿磐,你渴了吗?”
    那人知道她夜里总要口渴,也总是要起来喝水的。
    渴啊,渴,然仍旧摇头。
    夜色里的摇头那人怎会看见呢?
    可他仍旧递来了一牛角杯的水。
    杯中的水还温着,想必早就凉了,也早就在他手中暖了多时了吧?
    听见那人说,“与孤说说话吧。”
    可她被这一重重的心事压着,被这接二连三的噩梦困着,到底没有什么想说的,没有,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不开口,那人也并不怪罪。
    那低沉宽厚的声腔清和温润,“孤找到了你的耳坠。”
    阿磐鼻头一酸。
    那么一枚小小的耳坠,早就淹在了乱草之中,若不是掘地三尺,又怎么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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