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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要命啦!”
    还要说,“快让嬷嬷抱,嬷嬷又不是那衣冠禽兽的中山君,难不成还会抢孩子?”
    又提中山君。
    但若只说夺子这一桩事,说中山君是亏心短行,衣冠禽兽,也并不算冤枉了他。
    赵媪还说,“等王父回来,你问一句,那箭伤可好些了吗?旁的不用多说,你主动问上这么一句,什么嫌隙也就没有了。这一回,你得信嬷嬷。”
    是,王父是没有嫌隙了,那么她那夜受的罪,也都不算了吗?
    说起箭伤来,赵媪又多说了一句,“你可知道王父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磐摇头。
    赵媪便道,“你看看,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连问都不问一句,王父心里多难受!你看不见,嬷嬷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呢!”
    你听,赵媪话密。
    一张嘴就是王父,哪里还有旁人,连司马敦这个亲儿子也早就受了她的冷落了。
    赵媪义愤填膺的,“箭是赵二公子射来的!呸!我都听司马敦说了,那赵二公子啊,看着人模人样的,比那中山君还要败坏!还要禽兽不如!王父白日才放他一马,他夜里就朝王父放冷箭!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缺德的人?”
    阿磐恍然一怔,那箭竟是萧延年的手笔吗?
    兀自怔忪着,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只以为都要守信做个君子,竟忘了萧延年从最初开始,便与谢玄是死敌啊。
    他胸口那一道斜斜的长疤,不正是拜谢玄所赐吗?何况那个白日,谢玄又送了他两支弩箭。
    阿磐心里恨恨地骂,狗改不了吃屎的萧延年。
    因而赵媪要抱,也就由了她。
    只是不许阿砚离开她的视线,不许,一刻也不许。
    那亏心短行的人就在城中,万一哪天又开始反悔不做人,黑衣侍者一来,带走一个五月大的婴孩,不是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
    赵媪应,什么都应。
    有赵媪带孩子,阿磐便开始写手札。
    阿砚哪天会爬了,因了什么事笑了,什么时候又做出了个有意思的事儿,她叫司马敦寻了笔墨和布帛,一点一滴,什么都一一记着。
    记下,晾干,再好好地卷起来。
    将来长大了,再把那一摞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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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看:我,丧尸母体,开局先同化一个亿穿越古代,你说我是大明继承人?我有一鼎混沌钟道界天下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我赌赢了悔婚才知道我是龙医,哭瞎有用?这个出马仙有点强!系统:肝出个全能修仙者我公子扶苏,请始皇退位!诡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