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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提喝水的事。
    那人心里嘀咕喝水的事大抵已经许久了。
    她从前夜里半睡半醒时说起的话,似“萧延年,我渴了”,必也像一根刺一样,早就扎进了那人的心里。
    听见一回,便扎一下。
    听见无数回,便扎无数下。
    直到把那人的心扎成个刺猬,扎得千疮百孔,再经不起一点儿的风浪。
    可那又怎样呢?
    她有什么办法?
    从怀王三年的那个冬天开始,萧延年不就已横在她与谢玄中间了吗?
    这根刺早就在这里。
    如果说怀王四年不曾有过南国十月那一遭,那这根刺从来也扎不透她与魏王父。
    扎不透魏王父,自然也扎不透她。
    他们之间就似有一圈铜墙铁壁,这金城汤池,高壁深垒,牢固得坚不可摧。
    可偏偏阴差阳错了十月,十月之后,谢玄的刺就已经扎进心里了。
    愈是提起“喝水”,愈是把刺往彼此心里多扎上一寸。
    提一回,扎一寸。
    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终究是要把两个人都扎个稀巴烂,都捅得皮开肉破,体无完肤,最后不可收拾,再小隙沉舟。
    也许如此,才算个完。
    阿磐不理。
    每每背过身去,揽着自己的小阿砚。
    有了阿砚,刺爱扎谁扎谁,她才不管。
    牛角杯都递到唇边了,她也不喝。
    她有手有脚,动弹得了的时候自己喝,以后七老八十了,阿砚也要成家立业了,自然有阿砚为她送药端水。
    可是阿砚再不肯睡,骨碌一下爬起身来就要与他父亲一起玩,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滴流圆,在昏黄的烛光下亦一样似昭昭星子,泛出晶亮耀眼的光来。
    仰着脑袋,笑眯眯地爬到那人身边,奶声奶气地叫,“父亲!父亲!父亲!”
    这小白眼狼,只会叫父亲。
    阿砚一凑过来,那人便掐住一双小腋窝,轻轻松松地就把阿砚提溜起来。
    提溜起来,抱得娴熟。
    要不就托着,扛着,薅出去秉烛夜读。
    要不就大半夜抱出去,一堆将军凑在一起,七手八脚地逗玩。
    最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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