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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漆黑,正好整以暇地朝着她与赵媪睨来。
    呀,被王父抓了个现行。
    也不知适才他到底听去了多少。
    赵媪的话戛然而止,脑子一转,忙佯作逗起了谢砚,“咯咯咯咯咯”
    紧接着话锋一转,“所以我说啊,旁人虚头巴脑的都是不能信的似那什么中山君啊赵武王啊,只有一肚子的坏水!夫人可记住,这世上只有咱们王父是君子,只有咱们王父才是唯一靠得住的”
    言罢,抱起谢砚就走。
    一张老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贼眼溜溜不敢抬眉,适才那挺得笔直的腰杆早弯了下去,佝佝成了个煮熟了的大虾。
    也不管谢砚伸出小手要去抓自己的父亲,鬼鬼祟祟地就迈着小碎步出了门,“啊呀,嬷嬷带小公子去骑大马咯!”
    赵媪说的骑大马,说的是骑司马敦。
    司马敦喜欢驮谢砚,谢砚也十分喜欢骑司马敦,因而听了要骑大马的话,谢砚高高兴兴地就被提溜出去了。
    那大雅君子往前走来,一双颀长的腿迈开朝她走来,那宽袍大带穿在他身上多好看啊,每朝她走上一步,都走得贵气风流。
    阿磐就在这间隙想,赵媪的话极有道理,却也并不完全都对。
    有权,有儿,还不行。
    归根到底还要靠有人,有心。
    抓不住王父的心,还去谈什么母凭子贵呢?
    若她与王父同床异梦,自然要争长竞短,要绸缪算计。
    可他们如今抵足而眠,腹心相照,那些情情爱爱的事,不都是水到渠成吗?
    原也不必去巧取豪夺,明争暗斗。
    那些从千机门里学来的媚术,又哪里有这拳拳盛意来得猛烈,也来得更叫人催情发谷欠呢?
    假若有一日她人老珠黄,再不能凭一张妺喜妲己一样的脸抓住王父那颗心的时候,再去动那些争权夺利的心思吧。
    因而,当王父行至身前,将她拦腰一把抱起丢到软榻的时候,那一场天明时分雨里未能完成的风花雪月,到底是瓜熟蒂落,顺理成章。
    这场风花雪月,总有个大半夜。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酣畅淋漓,也欲罢不能。
    中途喂过几次奶,沐过几回兰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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