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阿磐一手抱稳了谢砚,另一只手里的长簪已经抵上了云姜的腰身,“姐姐,你得意了这一时,就能得意一世吗?”
云姜一僵,讶然问道,“小妹,你干什么啊?”
阿磐喝道,“叫你的狗腿子退下!”
都是千机门里出来的,谁还没两把刷子呢?
云姜只是笑,“下人们之间小打小闹的,就由着他们闹去,不争出个高低先后,他们是不会停手的,闹够了,打够了,自然也就停下了”
说着话,便去拦那簪子,“赶紧收起来,免得吓着孩子。他们打他们的,咱们姊妹往里走,家宰早给你安置好了住处。我还住章德楼,你啊,就住后头那座矮些的淑女楼。”
“按理说,那彰德楼是夫人居所,只是姐姐住了一年多,早就住惯了,想必小妹不会与姐姐争吧?”
云姜这样的人啊。
争住处没什么。
争去了死物,争不了人心。
阿磐没有退步,手里的簪子往其深处捅了捅,“姐姐这样的人,大人怎么会喜欢呢?”
云姜脸色难看,她怎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只是还不等驳上一句。
忽而铮然一声剧烈的响,有利刃“砰”得一下击中了这院中厚重的青石板,发出叫人头皮发麻的声响来。
便听见那家宰“嗷”的一声嚎叫,瘫在地上起不来,“谁?谁?谁!谁敢在东壁动刀子?”
因了这一刀,那扭打顿时停了下来,众人齐齐朝门口处望来。
这才见关伯昭正挎着刀鞘立在后头,一张脸黑着,质问那地上的人,“曹家宰何在?叫你个二把手在这闹事?”
哦,原来这个不是大家宰。
那二家宰一见是王父亲卫关伯昭,一张脸顿时变了色,哆哆嗦嗦地连忙伏地告罪,“是关关将军!关将军怎么回来啦?”
关伯昭冷声,“关某问你,曹家宰何在?”
那二家宰抹着口中的血,瑟瑟不敢抬头,“曹家宰病病了差老奴来迎夫人们进门”
这时候有个机警的小寺人插嘴道,“关将军,曹家宰不是病!是喝了有毒的粥,这才倒下的!”
哦,原来是那大家宰中了毒,才叫这二家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