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痛恨自己不够强大，任何决定都做不了。
眼睁睁看着心悦的女子嫁给别人，祁晏舟既是愤怒又嫉妒谢止渊，他凭什么呀？
当时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他只能默默守在柳清也身边，甚至还生出了不齿的想法，享用自身的优势去勾/引柳清也。
奈何她不常出门。
思绪渐渐回笼，祁晏舟温润的双眸注视着目光平静的女子，心中既是酸涩又痛苦。
“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当年他不够强大，护不住柳清也，所以错过了。
如今不一样了。
只是恐怕他再也没有机会，心中的遗憾彻底成了执念。
“我知道，曾经偷偷递给我妖族线索的那个人，是你。”柳清也想起在谢家的那段时间。
几乎每个月，便有神秘人将灭族仇人的信息交给她。
记录的还十分详细，妖族之人有谁参与了，是谁带头，什么身份，修为又在何境界等等……
全部都有记录在册，就是想让柳清也一眼能瞧出，这个敌人是否能轻易除掉。
当时她很是疑惑，甚至还怀疑过是谢止渊送来的。
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以及谢止渊对自己的厌恶感，柳清也才确定神秘人不是他。
如今她细细想来，再加上祁晏舟身份暴露，对自己有熟悉感，她很快便猜测到神秘人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祁晏舟。
当时他没有直接出面，却一直暗中调查各种线索给她，这件事情他连续做了十年。
而她的“好夫君”谢止渊，十年时间除了冷嘲热讽，便是给她各种委屈，还有白莲的陷害。
柳清也不由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为什么当时不选祁晏舟？或许结果会不一样呢。
可当她得知祁晏舟当时有困难，所以才没有现身，柳清也心里就已经猜测到几分。
显然是祁家主不同意。
所以倘若柳清也前往祁家，说不定连门都进不了。
因为他们不想惹上麻烦。
谢家人却是贪婪的，而且家中老祖和长老们个个有实力，还比祁家的地位更加强大。
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