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年世兰忽然尖叫一声。
颂枝急忙上前,满脸担忧地问道:“侧福晋,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年世兰微微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
“哎呀!”
年世兰手里的药碗直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药汤也撒了一地,根本喝不了。
一旁的齐月宾脸色忍不住扭曲了一下,这下该怎么办?
事情搞砸了,她还怎么帮王爷?
但她又不能在年世兰面前露出一丝破绽,生怕年世兰察觉到什么不对。
“侧福晋,您没事吧?”齐月宾也伸手去扶年世兰,但颂枝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在颂枝心里,齐月宾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每天在侧福晋面前献殷勤,还不知道她抱着什么心思呢?
颂枝一个转身就挡住了齐月宾的手,然后扶着年世兰坐在了床上。
这时候年世兰才像是缓过来一样,缓缓开口说道:“我没事,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动得厉害。”
年世兰没觉得有什么,只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活泼得紧。
齐月宾这时开口,依旧不死心:“只可惜妾身特地为侧福晋熬的安胎药,侧福晋还没喝上一口。”
年世兰才注意到刚刚的药碗被自己摔碎了,年世兰不以为意,“一碗药而已,碎了就碎了。”
“更何况安胎药是保胎儿平安的,我儿这么活泼,还需喝什么安胎药!”
一旁的颂枝连声附和,“就是,侧福晋说得有理,是药三分毒,能不喝就不喝。”
一主一仆一唱一和,齐月宾倒不好继续再提这个话题,只得抿嘴不再说话。
主仆俩讨论肚子里的孩子,齐月宾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有些尴尬地待在这里,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个氛围,齐月宾起身离开了玉兰苑。
福沛听着外面的话题不再讨论安胎药,那个讨厌的女人也离开了,便放下心来,刚刚活动了一下有些累了,便沉沉睡去。
再次有声音便是听见自家额娘跟一个人在说话。
“世兰,今日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