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交给小翠一块元帕,轻轻地将她推进西屋。朝着坐在床上的钱鸣多含笑点了点头。
钱鸣多伸出手,牵着小翠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刚才夫人对你说什么呢?”
“夫人让我”小翠垂下头,娇羞的不敢抬头看钱鸣多,“让我好生伺候老爷。”
钱鸣多笑了笑,“那么夫人让你怎么伺候我呀?”
小翠咬着下唇,下了很大的决心,缓缓的站起来。双手穿过钱鸣多的腋下,将他扶了起来。然后低下头将钱鸣多的腰带解开,慢慢的将他脱光。
待钱鸣多上床之后,小翠站在床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除去。只剩下最后的一袭纯白的曳地纱袍,她站到床上。“夫人说,最后的这件纱袍要老爷亲自亲自脱下来。”
“哈、哈、哈”钱鸣多笑了笑,一把将小翠揽在怀里。轻轻地借考纱袍上的衣带,一个青年的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四周的几支粗大的红烛映衬的小翠的身躯,像是为她盖上了一层淡红色的薄纱。
第二日清晨,习惯早起的小翠缓缓的来到李师师的东屋。轻轻地敲了敲门,“夫人,我是小翠。”
“进来吧!”
小翠推开门,走到拔步床边。
“老爷还在睡吗?”李师师侧身躺着,“昨晚老爷可曾尽兴?”
“是!”小翠娇羞的低下头,“老爷昨晚尽兴了。”她将手中的元帕缓缓地伸出。那上面点点落红。
“就叫老爷多睡一会儿吧。”李师师斜眼瞥了一下,“你去准备早饭吧。好了再叫我们。”
看着小翠走出屋子,李师师的内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昨晚她自己在床上喝了一坛酒,这才昏昏睡去。谁成想天还未亮便早早地醒了。
李师师穿上一件纱袍,坐到地坪上的梳妆台前。抬眼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还是那么的端庄华贵,风姿绰约。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为钱鸣多生养子女,这是她今生最大的遗憾了。
吃饭的时候,小翠依然站在桌边伺候。虽然李师师还和往常一样,但是气氛总感觉有点尴尬。
三日之后,正当李师师还要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