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水主要是给南山村之用,你等北山村之人还用原来的水。这样一来,就可解你二村的燃眉之急了。”钱鸣多站在一处高坡上,对两个村的村民说道:“你二村不得不相互械斗,敢违抗我命者,定重惩不贷。”
北山村的里长上前施礼,“请问大人,这从山上所引之水,流量甚大,照此情景不需两日就可将南山之地浇灌完毕。可是我北山旧渠之水却少得可怜,可否在南山之地浇灌完毕之后,将此水引至我北山呀?”
“可以呀!”钱鸣多爽快地答复,“只是这旧有的水渠乃是有自然缓坡的,这样才能流经你北山而后至南山。”
“是呀!”
“是呀!”
北山村民相互窃语道。
“你等北山之人要是想用此山水,必须在新渠之上从新搭建一条竹渠。”钱鸣多指了指半山腰,“从此地搭建竹渠以自然缓坡至你北山之北,然后便可自上而下地浇灌你北山之地了。”
北山里长赶紧率北山村民一起下跪,“多谢大人为我等村民造福,感激大人的大恩大德。”
“你的不必多礼,可回村速速砍伐粗竹。”钱鸣多带着随从上马回城。
在诸暨县衙休息了一晚,次日中午钱鸣多便赶回了临安府。向知府大人禀报此事之后,钱鸣多便返回家中。
后院出奇的安静,李师师和小翠皆在屋内休息。只有灵儿一个人在院里的大榕树下坐着。
看到钱鸣多进来,灵儿赶紧上前施礼,然后从前院的井里提上来一桶水。伺候着钱鸣多洗脸,擦身。
“夫人和小翠姐姐都睡着呢?”钱鸣多坐在小凳上,“怎么你没有午睡呀?”
“我”灵儿欲言又止。
“怎么了?”
“夫人令我将老爷的被褥搬至我的屋里”灵儿满脸通红,“我昨日已经搬过来了。”
钱鸣多微微笑了笑,“我是被夫人扫地出门了,看来也只有你那屋才可使我容身呀!”
“夫人还说”灵儿羞涩地低下头,“让我服侍老爷,老爷令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可违背老爷。”
钱鸣多点了点头,“你先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