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们愿意的,您不用算计他们,他们也愿意的,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放肆!”永兴帝拍案而起,却因身体的缘故,猛烈的咳嗽起来,他面色阴沉,只能平复情绪,又坐了下去。
“父皇若是要治儿臣的罪,不急。”
永兴帝手上用力,抓紧了扶手,是他当初不该心软,留下这祸端,以至于后患无穷!
“父皇您万万没想到,您以为做得万无一失的局,却被儿臣的母亲看穿了,许是因为她真的深爱着您,所以她了解您,儿臣不知母亲是如何察觉端倪的,也不知父皇您是如何发现母亲已经知道了,所以才要对母亲下手。”
永兴帝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眉头紧皱,呼吸愈发急促,怒道:“住口,住口!”
萧北乾当然不会住口,他要说的远不止这些。
“儿臣不知,父皇对母亲,究竟是爱,还是算计,如果是前者,父皇您的爱未免太过虚伪,如果是后者,儿臣也只能说佩服,为了坐稳皇位,父皇这盘棋,真是下得太大了。”
萧北乾的意思是,如果永兴帝对皇后从未有过真心,那么从一开始的接触到后来的毒害,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也只能说他太会伪装,是他母亲上当受骗,多少沾点活该。
“父皇……”
“够了!”永兴帝像是再也忍不住,怒而起身,指着萧北乾喝道:“她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你该称她母后,口口声声的母亲,还有没有规矩!”
萧北乾讽刺的嗤笑了声,一边点头一边说:“对,够了,父皇您才是够了!”
满堂哗然,群臣清晰的感受到了辰王殿下不要命的精神,敢对陛下大呼小叫,也就他了。
可能他忘了,他已经不是深受皇宠,被偏爱的皇子,也有可能,当他说出请陛下下罪己诏那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他们须得承认的是,辰王殿下敢为了自己的母亲大闹朝堂,公然要论陛下的罪,他的勇气和胆量,世间无两。
“父皇您别忘了,她根本不想当什么皇后,她只想与您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父皇您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