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她的手,俊颜阴沉,带着从未见过的痛苦之色。
“啊!”
沈晓君下意识的要躲,也不敢去看他。
她身体蜷缩起来,头发遮住整张脸,如同被吓破胆的小兽。
陆颂也没说话,他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有说话的声音。
沈晓君的思绪慢慢回神,可始终难以忘却那段梦。
现实和梦境交织,还有那四个男人的笑……她神经错乱了。
医生又给打了镇定剂,手背上的牙印鲜红,她对自己下口也太狠了。
等她睡着,医生们才敢在病房里低声说话。
“陆总,我们建议给沈小姐做心里疏导,她被刺激的不轻。”
“心里的创伤才是最难恢复的,只要她醒来就会想起不好的事,反反复复的伤害,神经会更脆弱,一旦成疾就晚了。”
陆颂怎么可能没考虑过呢。
他这两天没合过眼,一直在这里陪着沈晓君。
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梦里,她痛,他同样的饱受折磨。
她哭,他比谁都着急。
陪同的人不宜太多,在长辈的一致决定下,还是让陆颂在这儿照顾。
沈漾和周列也清楚,侄女忘不了陆颂。
或许让陆颂照顾她会有安全感,年轻人才聊得来。
当时他们找到沈晓君时,那几个男人已经脱了衣服,正准备在沈晓君身上行凶,现场惨不忍睹,沈晓君的衣服都被那几个畜生撕碎了。
当时周列都不好进去!他就残暴的在外处理那几个男人。
他们c国的法律,是可以对歹人开枪的,但是这个持枪人就得各种申请了。
周列把他们四个人的腿废了,报了警。
不仅如此,为首的还剁了手指。
现场过于血腥,陆颂当时在想,幸好沈晓君晕过去了,否则又要被吓到。
而她身上的药效发挥了作用,迷离的意识中,不是那些人奸了她,是陆颂做了她的解药。
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掠夺,却无法缓解她体内的热。
药下得很重,后来医生来了,陆颂怕她承受不住,又给她喂了药,还给她打点滴试图把药代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