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宁柏均就是,不光要在顾斯忱面前做好人。
还要在她面前做好人。
宁沐,“放心,我和顾斯忱不会是那样的人。”
宁柏均笑容停止,脸色并未冷下去,一如往常,“顾斯忱我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你,你最睚眦必报。”
“我知道你现在是身体虚,没工夫找苏落绵,但我觉得,等你好了,你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她?”
苏落绵……
自从英国之后,她就再没想起过这个人。
大概是,她跟顾斯忱之间的事情就够痛苦,容不得她再分心去想苏落绵。
宁沐睁开眼,瞧着白色的天花板,觉得浑身发冷,肩头微微一抖,她淡声道,“哥觉得我会怎么折磨她?”
宁柏均耸肩,“爸已经被我气进医院,你放开了手做,我听说你老公在英国期间,把苏落绵推到流产……这样一来,顾斯忱不会阻挠你,你岂不更放得开。”
“……”
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宁沐对苏落绵的恨意,并没有曾经那么强烈,甚至觉得要不然就算了?这个念头发出,她竟觉得,自己很可笑,很离谱,以前拼命要弄死苏落绵,现在却看得很淡。
她扯开了苍白的唇角,“苏落绵杀人偿命,以前我想利用舆论,要苏落绵生不如死,但现在我觉得没有必要。”
“你该不会是不想报复苏落绵?”宁柏均觉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宁沐嗓音温温的,“想啊,可是我累了,我想她能够坐牢就好了,哥,爸现在住院,你在家里查关于江文锦的事情……应该会方便很多吧。”
她亲眼目睹江文锦是怎样被苏落绵捅。
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她这样说,让人信服的概率很低。
而且她现在精神不好,更无法作为证据。
宁柏均问她,“你怎么会觉得家里有江文锦的事情?他当年只是你的保镖,仅此而已。”
宁沐,“两个月前,爸能在我流产之后,给苏落绵一笔钱出国,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你该不会是觉得,江文锦的死,爸也占一半?”宁柏均。
“有这个可能。”
听到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