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暗发笑,果然又如老魁所言,一个外姓,能牛到哪里去。
后来许涛把我带到所谓澡堂,给了两壶热水,正面泼一盆,背面泼一盆就当是洗过了。
腿上还有鬣狗咬的伤,黑黢黢一个血窟窿,疼的我脑瓜仁一阵一阵发昏。
伤口再不处理,整条腿可能会坏死。但是让我更加担心的是,我到现在还没打狂犬疫苗
狂犬病发作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而野兽身上带狂犬病毒的概率,比家养的高十几倍。
我问涛哥,能不能去打一针疫苗。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告诉我疫苗没有。
我只好赶紧换了衣服,饭都没吃,就回到办公室去参加所谓的什么新人交流会。
那些开单的新人会上台演讲,交流各种开单技巧,还要我们所有人摘抄,下班之后交总结。
但我一直惦记着魁哥交代的事情。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会选择性地忘掉一些东西,来缓解精神压力。
而我好死不死,把魁哥画给我的九宫格棋局给忘了。
所以我就在纸上下三子棋,努力回忆棋局到底长什么样。
可是每次先映入眼帘的,总是魁哥脚下那满满一滩血,和因为挣扎,脚尖在地上摩擦的拖痕。
这些画面让我痛苦不堪,而我涂涂画画的手势引起了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的注意。
她看到我在下三子棋,居然一下子站起来,像是上学那会学习委员抓纪律一样骂我:“你干什么呢!是不是不想搞钱了!”
那些打手就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下子围了过来,看到我的“笔记”,勃然大怒。
“这么喜欢下棋是吧!劳资给你身上下点 “棋子”!”
说着就拿起烟头就烫我的背。
我只好赶紧求饶,哪里还敢分神,差不多三个小时,交流会还没结束,只不过给了我们放水时间。
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到拉屎放屁”,但在公司的“上班时间”,上厕所的次数是严格控制的。
每个人一天只能上三次厕所,每次不能超过十分钟,而且无论男女,大小便都得蹲着撒。
这十分钟基本上就是我们休息的时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