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冤枉啊!”我吓得差地坐在地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
虽然点炮这个行为被所有人鄙视,但是人情似水张张薄,事到危难见阴险,出门在外,你永远不要低估人的自私程度!
这帮人连自己亲人、朋友甚至子女都会坑骗,更不用说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陈耀祖写的,但是看到他的脸色我排除了这个可能。
他由极度的恐惧瞬间变成极度的愤怒:“拟吗的,哪个生儿子没屁眼写的!”
我跪在地上爬到梁哥面前,把头重重地磕在他两只皮鞋中间:“梁哥,一定是有人嫉妒我们业绩好”
我还想辩解,不是有句老话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我心想会不会是梁哥在诈我们俩。
可能根本就没人出卖我俩。
但话还没说完,梁哥把那一沓纸摔在我脸上,抬起脚就是一记正蹬:“白纸黑字在这写着,你他妈还想抵赖!劳资让你赖!让你赖!”
我这会也看清了,一张雪白的白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林广厦想跑”五个字,浑身的血霎时间就凉了。
那双皮鞋像是攻城锥一样,正中我面门后,又像是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
我都来不及捂住流血的鼻子,抱着头在地上乱爬,像极了过街老鼠。
陈耀祖早就吓坏了,这会哪里还敢帮我说话。
差不多踢了十来脚后,梁哥可能是踢累了,张桂兰得意洋洋地拿着手帕扶住他:“梁哥,消消气,这帮杂碎就是毛驴啃磨盘——嘴硬,别和他一般见识。”
狗糙的东西,我当时杀她全家的心都有了,就这种畜生,枪毙十分钟都不解气。
“梁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许涛这时候像是发现了什么,从地上捡起那张“举报信”。
“不对劲?”
许涛毕恭毕敬地说道:“你看梁哥,想跑的是两个,这纸上只写了林广厦一个人,为什么不写陈耀祖这条种狗?”
梁哥的表情有些微微变化,许涛压低了嗓子说道:“会不会真是这小子和谁有过节?”
陈耀祖也跟着跪在地上:“梁哥,你千万不要被小人给骗了!梁哥,我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