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四个人还是一片死寂。
她最后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懂事,不争气!”
随后叶欢颜双手叉着口袋,嘴角居然扬起了一抹笑意,示意枪手可以开始了。
她似乎极为期待接下来的画面。
几个枪手“啪嗒”一声拉动了枪栓,即便是隔了这么远,桥上不少猪仔还是吓了一跳,立马捂住耳朵抱头蹲了下去。
但有些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也有些兴奋。
“你猜是打头还是打胸?”
“肯定打胸,你忘了上次打头,头盖骨飞出去差点伤到人!”
“但是我听说,打头把眼睛打瞎,他们的魂就找不到杀他们的人!”
就在几人议论时候,“嘭”的一声巨响,在众目睽睽之下,刚才干呕的男人率先栽倒在水里。
那种惨像是我一生的噩梦!
我还没缓过神来,紧接着就响起第二声枪响。
每一声枪响都让我心里猛地一颤。
河滩因为四个人的尸体,被氤氲成一片猩红,但万万没想到,其中一个男人没被打中要害,还在水里抽动。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了我的意料,叶欢颜跨步走去,用脚把那人的头死死地踩在水里,没一分钟功夫,就没了动静。
而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四条生命,眨眼功夫就宣告终结。
如果不是他们被搜出东西,这几颗尖锐的子弹,凿碎的应该是我的头骨!轰烂的应该是我的脑浆!
我赶紧摸了摸我的脸,虽然还在,但早就已经凉透了。
随后,我们被带到一个空旷的会议室,叶欢颜早就已经在那了。
她站在一张黄花梨木的大长桌后,桌子上铺了厚厚一层冰渣,冰渣上躺着的,是条一米长的大西洋鲑,也就是所谓的三文鱼,瞪着眼珠像极了三班那几个死不瞑目的男人。
桌一边摆满了刀具,锋利的刀口闪烁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光,还有一只盘子罩着西餐盖,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梁哥目光凶狠地喊了一声:“跪!”
我们没敢出声,纷纷双手抱头就跪了下去。
我问陈耀祖,接下来要干什么,该不会还要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