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又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明天下午我放水的时候,你去告诉张桂兰,就说三班的手机在我这,被我藏在厕所的抽水池里,让她找梁哥来厕所抓我。”
陈耀祖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声音都哆嗦了:“广厦,你你这是何必呢,你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
他开始一顿嘘寒问暖,我想尽量组织语言和他解释,但也不知道从哪说起。
当时忽然就想明白了魁哥和我说的见死不救。
这其实是一种很高级的思维,也只有当你的认知,站在一个更高维度上时,你才会懂这四个字,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字面意思。
我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没有回答,而是笑着说道:“明天你还得和我演场戏。”
因为手机这事,整个园区都知道,谁粘上就是死。
为了让陈耀祖取得张桂兰的信任,得先演一出他和我反目成仇的戏。
我交代完之后,陈耀祖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去“上班”的时候,他就给我弄来了香皂,而这时候他开始劝我还是不要走“弯路”,好好做个男人。
我当时还没睡醒,心里压力又很大,就没搭理他。
见我不说话,他又千叮咛万嘱托,让我省着点用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