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随手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把菱形短剑,差不多只有矿泉水瓶长度,剑锋边缘已经磨损,剑身上布满了裂纹和锈迹,唯独剑尖有着些许不规则的金色涂层。
小孩拿起这把短剑,冷冷地指向女人喊道:“请为殉道者致上最崇高的敬意。”
之后他立马又拿着剑指向我,厉声喊道:“让利维坦接受神的审判。”
跪在地上的人齐声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口号:“献给全能全知的主人!”
随后沉默降临了会场,所有人齐刷刷的朝我和那个被剥皮的女人看来。
在众人的目光中,白人小孩快步上前,几乎眨眨眼功夫,就用那把短剑划开了女人的肚皮,刀口如马里亚纳海沟般幽暗狭长,鲜血缓缓渗出。
然而小孩没有停顿,直接把手伸进刀口摸索。
寂静中,器官碰撞交织的声音清晰可闻。
女人瞪大双眼,长大嘴巴,可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也像凝固的水泥似地一动不动。
很难想象她到底得忍受怎样的痛苦。
几分钟的之后,那白人小孩就像是剖腹产一样,就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一团印着红色花纹的粗麻布。
跪下的人群瞬间爆发雷鸣般的掌声。
但对面的女人在麻布取出的瞬间,身体像被抽空般彻底放松,脑袋无力的垂向地面。
更多的器官血液从刀口涌出,掉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有条活鲤鱼在地上蹦跶。
满手是血的小孩将那团麻布举过头顶展示一圈后,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朵纯白的曼陀罗,以及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
我看的目瞪口呆,倒不是惊奇这玩意是怎么塞进去的,这些玩意有什么意义。
而是那块粗麻布看起来并不防水,按理来说从身体里拿出来,粗布里的东西多多少少会被血液打湿。
可那朵白色曼陀罗干净的就像少女的床单。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的肚子忽然一阵刺痛,低头一看,那小孩居然已经把短剑刺进了我的腹部!
温热的血液像倾倒的暖水瓶一样顺着剑身正在缓缓涌出。
我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可全身跟煮熟的挂面一样,别说挣扎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