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诺曹说着将不远处的鱼篓拎过来,抓起一条海鲈鱼,轻车熟路地用小刀划开肚子。
鼓胀的鱼肚子瞬间露出一只鼓胀的杜磊嘶。
而杜磊嘶里面装着密密麻麻的“鱼籽”,不过这些鱼籽泛着黑色金属光泽,应该是淬炼过的钢珠。
除此之外里面还安装了精致的雷管、炸药,以及引爆装置。
“这些“黑珍珠”,由聚氟四氯乙烯制成,你可以理解为一种耐高温的工程塑料,做成杀伤弹丸扎入人体,又滑又碎,就算全球第一的外科医生来,也很难清理,而且每一颗都经过麻黄素类药剂浸泡,也就是高活性兴奋剂,高温稳定,遇水易溶,能让伤者清晰的感受每一秒的痛苦。”
匹诺曹一边展示,一边笑盈盈的说道:“要知道本地人可抓不到这么大的鱼,海鲈和石斑是李双枪先生倾情赞助,黑珍珠和炸药由洛基公司倾情赞助,麻黄素类药剂罗琳给的,奥对了,当然还有最后的安装,是由我们勤劳的施密特先生,他日以继夜用了足足一皮卡的杜磊嘶才做完呢,手都被杜磊嘶腌入味了。”
站在后面的施密特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他冲我僵硬地笑了笑,很是恭维地说道:“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林先生…只要您没事,我再幸苦也值得…”
我只是冲他微微点头致意,随后走到段忠身边,把抽了几口的烟递了回去,他似乎有很多事要问,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也知道他想问什么,如果我告诉他王雅婷为什么会被抓,被抓死后连尸骨都没了,恐怕对他的打击会是致命的。
我沉默着。
我们两个就这么茫然地抽着同一颗烟。
而此刻远处的泥路忽然扬起滚滚烟尘,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
他们步伐矫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泥尘飞溅,压迫感如海啸般袭来。
“林,该走了,这里交给老段就行。”匹诺曹立马拉开车门,想扶我上车。
“等等!”我指着满大街的鱼篓,冷声说道:“带钱没有?”
“钱?林,你要钱做什么?”匹诺曹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一旁的施密特也小声搭腔问道:“林先生,您是不是怕炸弹把村民的房子炸了,他们无家可归,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