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的航程差不多三十个小时,等我们走出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瞬间让我全身一紧。
寒气像冰刃一样,透过单薄的外套刺入皮肤,仿佛要把骨头冻裂。
这里的气温起码零下十几度,而我身上穿着的只有一件t恤衫和防晒服。
我随手把行李扔给海拉,然后想也没想,就找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往里钻。
我打算先去找个五星级酒店歇脚。
可打开车门,刚把脑袋探进去,海拉就伸手跟拉面皮一样,猛地把我拉回来。
湿滑的地面差点让我踉跄摔倒。
“不是大姐,搞什么啊!你要冻死我吗?”我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看着她。
海拉绷着脸,冷冷地说了三个字:“换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