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场费从几十美刀到几千美刀不等。
我假装认真看着,把其中一张海报按照三棱尖刺的形状快速折叠。
随着每一次纸张在我手中翻飞,纸张的角度愈加尖锐,等完成后我轻轻往掌心一刺,顿时感觉到一种冷冽的痛感。
这种硬度应该能轻而易举的刺穿皮肉。
我把这新做的武器递给海拉,随后脱口而出道:“去最贵那个…黄金屋吧。”
“黄金屋!”这回答让老黑明显愣了一下:“你确定吗先生?黄金屋可是有最低消费的,起码8千美金起步,而且为了逃税,他们不接受线上支付,只接受现金消费,你有带这么多现金吗?”
“当然,我们华夏人讲究穷家富路,出来玩就要玩最好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海拉背着的挎包,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那老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包裹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去
他迅速咽了咽口水,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再也按耐不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老黑猛打一把方向,紧跟着一脚急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我立马拉住扶手,用脚稳定身体,以免被车子刹车的惯性撞伤。
与此同时我给了海拉一个眼神,她立马心领神会,借着刹车的惯性,将纤薄的手掌伸过栅栏,用纸折的匕首,轻巧而精准地刺进了老黑的脖颈。
血并没有涌出来,而是慢慢氤氲了海报。
不过可能因为动作太快,老黑并没有察觉到脖子上被扎了一刀。
他为了防止我们跳车逃跑,迅速锁上车门,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左枪,指着我们的脸大声吼道:“把钱交出来!吗惹法克!”
冰冷的枪口和老黑那张被欲望与贪婪充盈的脸,以及脖子上的伤互相映衬着,显得格外的滑稽。
我淡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一般而言,颈动脉只有大量失血后,才会失去意识,通常在 30秒到2分钟之间,而颈动脉伤口创面一厘米左右,就算失血量少,也会因为阻隔大脑供血,而头晕目眩,我数到三,你就会晕倒,1,2…”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