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扭头看了一眼海拉,笑盈盈地说道:“那就按他说的办。”
海拉立马抬手,用手肘猛地砸向车窗,玻璃应声碎裂。
她一个翻身跳下车,毫不迟疑地又挥肘打碎驾驶室的玻璃,将老黑从座位里硬生生拽出来按在地上。
老黑吓得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惨叫。
海拉已经捡起一块锋利的车窗碎片,抵在地上老黑的额头上,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细密的血线。
他只是稍微一皱眉,伤口附近的肉就跟婴儿的小嘴一样外翻。
血珠从伤口溢出,沿着额角蜿蜒而下,老黑疼的呲牙咧嘴,可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能“嗬嗬”的喘气。
我推开车门缓缓下车,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一脸戏谑地说道:“还有什么新奇的玩法?你再说几个,我们接着玩。”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说!求…求你饶了我!”
老黑声音颤抖,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随时会崩溃。
我淡然一笑,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幽幽说道:“我刚到这里,对本地的帮派不是很了解,时间紧迫,所以我只问你两件事,领航图和通行许可。”
“扶手箱…地图…都在扶手箱…”
老黑用尽全身力气指了指车子。
我钻进驾驶室,迅速打开扶手箱。
里面赫然堆着几小包面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一把沉甸甸的史密斯左轮静静地躺着,旁边是一堆凌乱的子弹和各式各样的男士钱包。
看来这老黑已经不是第一次抢劫。
我急忙翻动这些杂物,终于在最底层摸出一份边缘已经发黄卷曲的地图。
上面印着芝加哥城市地图几个字,不过和普通地图不同的是,这份所有的街区,都被涂上了不同的颜色。
红橙黄绿挤在一起,乍一看就像是厕所的彩色瓷砖。
而在这些彩色方块内,还有各种密密麻麻的红点,红点边上还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经常在漂亮国零元购的朋友都知道,
无论什么帮派组织,其实都和动物世界一样,有着极高的领地意识。
这张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