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奇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低着头浑身发抖。
而我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看到这一幕,威廉姆斯有些得意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别担心,今天我们不会对你下手,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更何况雇主要求慢慢折磨致死。”
他的语气懒散而随意,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狗。
随后他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身后两个精壮的白皮随即转身,气势汹汹地朝着黑门徒的地盘走去。
原本还坐着的黑人,“腾”一下站起来,想要去阻拦。
这两个白皮立马开始助跑加速,犹如两颗出膛的炮弹,几步之间便拉近了距离。
我们甚至能听到他们奔跑时的呼啸声。
几个黑人果断将手中的袜子挥动起来,可还没把胳膊抡圆,这俩白皮已经纵身一跳,给黑人的脸,结结实实的赏了一个顶膝。
“砰!”的一声闷响,那两个黑人的头猛地一仰,鼻梁瞬间塌陷下去,血顺着鼻腔疯狂涌出。
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就跟砍倒的甘蔗一样。
然而这两个白皮并不想就此罢休,
黑人刚一倒地,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他们已经抬脚朝着他的喉结位置猛踩了下去。
动作迅猛、凶残,每一脚都像是蓄满了恶意,
重重碾下,倒地的两个人的喉骨咯咯作响。
只听喀嚓一声,其中一个黑人的颈椎像断裂的树枝一样瞬间歪向一边,不再动弹。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喉咙也被踩中,气管塌陷,眼白暴突。
监狱里打架,几乎没有人会以杀人为目的,大多只是发泄、立威,这几脚根本不像是普通冲突,更像是有预谋的处决。
剩下的黑人囚犯瞬间暴怒,如潮水一般朝着我们涌来。
两个白皮抡着拳头左冲右突,指节砸在血肉上的闷响接连不断。
不少黑人被重拳轰中,踉跄着撞向铁栅栏,牙齿混着血沫喷溅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
可即便如此,仍有更多暴怒的黑人冲了过来。
双方人马就这样迅速地碰撞在了一起,然后混乱、融合,很快进入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