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聊这么一会你就没耐心了？”摩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视线穿透氤氲的咖啡雾气：“你前几天不是还在困惑，死亡的本质是什么？”
我很是困惑地看着他，那个问题只是我失眠思绪片段，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难道这老头会读心术？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谁告诉你的？”我脱口而出道。
摩根微微一笑，仿佛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
他轻轻抬手掸了掸袖口上的灰尘，幽幽说道：“除了你内心的想法，我还知道很多地事情，你最近一直困惑死亡的问题，是不是担心艾滋病会复发，或是被ab帮报复，我可以和你保证，今天你和我见面之后，ab帮的人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找你麻烦。”
“你拿什么保证？难道你是那个威廉姆斯的前男友？”
“这你无需多问，而且我告诉你，你的身体很健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生病，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组织叫“永生俱乐部”。”
“永生俱乐部？”我一脸懵逼。
摩根想了想幽幽说道：“永生是绝大多数人类永恒的追求，早在文艺复兴时期，一些金字塔尖的政要、名人，比如达芬奇、马基雅维利、法兰西国王弗朗索瓦一世等等，差不多十几人成立了永生俱乐部，开始探索人类起源，以及如何永生等问题。到二战结束的时候，这个俱乐部已经发展到近百人了，几乎垄断了全球现代医疗行业，虽然没办法让人永生，但是能做到让人的寿命增加20以上。”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嗤笑道：“还寿命增加20以上，你当是手机电池呢？超级快充，充电5分钟多活两小时？”
摩根眼神里露出一丝精光，不紧不慢地说道：“1956年的时候，生物医学家德纳姆哈曼就提出来自由基衰老理论，基于这项理论的发展，你认知里的很多绝症，实际上在几十年前，那些医疗寡头们就有能力完全治愈，只不过这些医疗技术并不会公开，因为长寿也是一种特权，不过这帮人现在越来越不满足现状。”
他告诉我，人类几千年来对永生的追求，本质上是一场残酷的筛选，不是筛选生命，而是筛选权力。
从古埃及法老用黄金和香料对抗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