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桐冲舒兰舟瘪了瘪嘴：
“看来是我低估了舒医生，作为道歉一会我去跟病人们聊聊，你重点想知道点什么？”
她的态度让舒兰舟心情不错：“所有病人在最近几个月来共同经历过的事，包括用药。”
高亚桐点头随着希伯来离开办公室。
就在她离开后不久，杰夫进来：“你看外面。”
舒兰舟起身走到窗口，看到几辆大使馆的车从医院门前开过。
还有吵闹的人声。
“是吴医生他们，据说是要送薄医生去火化，尸体从住处抬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
这个很多人自然包括幕后那只黑手。
“昨晚小德子出事后，对方的人确实慌了，我们的人也趁机跟上，最后查到了这个地方。”
杰夫打开手机，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
“我没记错的话，这里离玛氏家族的研究点很近？”舒兰舟沉眉，总觉得这件事太容易了。
杰夫点头：“你说的没错，就隔一条街，但是他们毫无关系，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我的人一早传来的消息，那里是这个地区著名的药物转运中心，这个国家百分之三十的药物都由该转运中心对外销售。”
“他们老板是地地道道的当地人，跟这里的药监局高管关系不错，每年都能从政府拿到大量的药物销售订单。”
舒兰舟算是听明白了：“所以，我们想调查这家药厂并不有容易。”
“何止是不容易。”杰夫一脸垮掉的表情：
“我们怕是连提都不能提，一个不留神都会被驱逐，这还是轻的。”
“那些人可都是些亡命徒，手里都有武器，一言不合就敢杀人，稍微露出点风声，我们谁都别想活了。”
这可不是夸大其词，他们在这里没有执法权，又不受当地法律保护，
不管他们私下里做什么，一但暴露就必须自行承担后果。
要不要继续，必需思考清楚。
舒兰舟看着杰夫：“那你还敢继续往下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