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束了自己的情绪，白洋这才说道“：雷老很和蔼，又喜欢提携后辈，只要对建筑设计保持热忱，他都会指点几句。”
“啊，是吗？”刘哲激动地有些手足无措，随即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到柜台上的剪刀，就大踏步走了过去。
“刘哲，不用，不用。”白洋也瞥见了剪刀，急忙走过去拦下刘哲，赶紧说道“：不用不用，雷老挺开放的，虽然不赞成，也不会反对。”
“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艺术的自由，每一个对艺术的理解都不一样，艺术界需要百花齐放，不是刻板的千篇一律，否则艺术将面向凋零。”白洋安抚下刘哲，才慢慢解释道。
刘哲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这才说道“：我还是剪了吧。”
虽然惋惜，但他总觉得梳着长长的马尾去见行业老前辈有点儿不尊重。
白洋见他执意要剪掉马尾，也不再说什么，享受着咖啡体验馆惬意的时光。
下午，两人选择返程，刘哲带着激动的心情也踏上了旅途。
……
“白总，到了九宫连环寨能见到雷老吗？”刘哲忐忑又局促。
“咱们到寨子正好是晚上，肯定能见到，你自己的作品带着了吧。”白洋有些无奈，也不知道第几次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