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程只觉得痛到快要晕厥过去了,可是意识又清醒的可怕。
此刻他真的宁愿自己真的晕厥过去。
“行吧,那就一个星期吧,七天后的今天我们会再来收赌债的。”
刀疤男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脚,看着脚底上的鲜血,男人嫌弃的皱了皱眉。
“你的血脏了我的鞋子,这可怎么办啊?”
说着,刀疤男就将沾了血的鞋底直接抬起到了时景程的面前。
“这……我……明明是你……”
话还没有说完,刀疤男的鞋底直接踩在了时景程的脸上,“明明怎么样?你是想让我多收一分利息吗?”
利息就是再剁掉他的一根手指,这一点,时景程怎么会听不懂呢?
“不想,你,你说怎么办,就,就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折辱过,此刻时景程心底的恨意已经到达了顶峰。
可是奈何,他没有丝毫的力气去反抗眼前的男人。
“当然是给我舔干净啊,这还用问?”
刀疤男惊讶的看着时景程,似乎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愚蠢又无知的问题。
“你……你不要太过分!我儿子已经说了会还清欠下的赌债,你怎么能……”
不等时景程说话,陈安萍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那会儿这个刀疤男在脚踩她儿子的断指时,她就想不顾一切的冲上来了。
可是这男人的几个属下控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亲眼看着刀疤男将她儿子,折磨的痛不欲生。
她想开口阻止,可是又害怕一开口惹来刀疤男更狠毒的折磨,所以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可是这个男人怎么能用这样侮辱人的方式折磨她的儿子!
“过分吗?既然老太婆你觉得过分的话,要不你来替你儿子舔干净?”
刀疤男仔细想了想陈安萍的话,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随即将脚底又伸在了她的面前。
闻言,时景程灰败的眸子有了一丝亮色,他求救的看向了陈安萍。
“妈,帮我……”
一边说着,时景程一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