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萍心里很清楚,绝对不能让这群记者离开,不然她今天就白跑了。
“虽然咱们不知道她们婆媳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但是好歹陈安萍是长辈,怎么能去跪一个晚辈呢?”
“是啊,瞧着司念念同志的婆婆年纪已经大了,让一个老人跪自己,也不怕折寿吗?”
“可能人家司念念同志的身份不一样了,所以也就不在意这些了呢。”
那名德齐报社的记者再次开口了,一开口便是对陈安萍的同情。
以及话里话外都是对司念念的指责。
虽然其他人没有开口,但是他们手中的相机却没有停止拍照。
听到有人替自己说话,陈安萍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安萍也察觉到了有相机对着自己不停地拍照,当即她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凄苦可怜了起来。
“奇了怪了,是我让她跪下的吗?难道不是她自己突然跪下的吗?”
司念念面露惊讶,就差直接将“你是怎么睁眼说瞎话的”这句话,直接写在了脸上。
“是她自己跪下的没错,那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扶起她呢?即使你已经和你的老公离婚了,但怎么说,她还是你的长辈啊。”
德齐报社的记者一脸愤愤,继续为陈安萍打抱不平道。
“我为什么要扶她起来呢?一个肯下跪,做出一副最低姿态的人,就是在最大限度的为难被她跪着的人啊?
甚至我还因为她的下跪,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甚至指责呢。”
想要道德绑架她啊,既然这样,那她不介意再陪她玩玩儿呢。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
“我说的是实话啊,这不就有一个蠢货在指责我吗?”
司念念不耐的打断德齐报社记者的话,说出来的话也更加的无情了起来。
“司念念,你说谁是蠢货呢?别忘了,你现在可算是公众人物,怎么能说这样粗鲁又没礼貌的话?”
这还是第一次敢有人骂她是蠢货,她在整个新闻界可是有一席之地的,司念念真的不怕她回去后,用她的笔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