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领导点头。
“那土壤呢？”崔成最后帮着乌云铲土，顺带着突然关心起农业来了。
“土壤肯定是受到了雨水的污染。”女领导说，他们的实验室，已经在用污染土，种植普通的植物，包括蔬菜、草和花，想看看各种植物在毒土中，究竟能不能生长。
他们使用的是灾前没受污染的种子。
“结果呢？”崔成心说从灾后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就算不长出果实，也应该长到能看出好坏了。
“不乐观。”女领导摇头。
“所以就是有毒？”
“是的，所有作物，都含有毒素。”
至于毒素的毒量，致死量，如何代谢，实验室还在进一步研究中。
崔成询问该如何检查，有没有不用在实验室就能做的检查方法。
女领导问他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自己做实验。
崔成点头：“我搜集到一些种子，也想自己种种看。”
女领导劝道：“你最好别自己尝试，出了岔子种子也浪费了，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办吧。”
受到技术的局限，放弃也是没办法的事，崔成只好作罢。
女领导突然问：“上次你们劫了一批重武器？”
崔成愣了下，想起乌云大战狂徒的一幕，点头：“是。”
女领导说：“你们两个人用也不方便，不如咱们交换？”
崔成看向乌云，这事他不敢拍板，武器是乌云独自抢来的，他全程旁观来着，自然无权决定。
乌云点点头：“可以啊，你拿什么换？”
女领导问：“你想要什么？”
乌云想到孵鸡蛋的事，说：“我要小猪仔。”
女领导没想到她会要这样，随即点头：“可以，可是你们一直在野外，能养吗？”
乌云一摆手：“这我们能克服，我只要没被感染、健康的小猪仔。”
双方达成协议，乌云交出从狂徒那抢的重武器，女领导给了她几对猪仔，有公有母，外加一对牛，也是一公一母。
没变异的家禽牲畜非常珍贵，乌云用武器换这些一点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