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海口吻厌恶,“嘁,你还有脸说,当初为了哄你答应捐肾,我们兄弟几个谁不是忍着恶心去陪你做那些兄妹情深过家家酒的戏码,要早知道你有脏病,我们才不费这功夫!”
“从始至终,我们只认漪漪这个妹妹,就算你流着跟我们一样的血又如何,你就是外人!”
南时初脸色惨白。
原来,她极尽卑微,仅仅奢求一份兄妹情谊,跟他们一起逛街拍照、去动物园,这些都是罪大恶极的要求!
“三哥?是姐姐吗?”那头突然插进了南漪漪娇甜的声音。
前一秒冷漠无情的南慕海顿时温柔下来,“不用管她。”
“姐姐可能是想恭喜我呢?我跟姐姐聊好了~~”
“你呀怎么就把人想的那么善良,真是败给你了!”
南时初看着直播画面,角落里被南漪漪拿走手机还笑得一脸宠溺的南慕海,心灰意冷。
下一秒,南漪漪轻慢的笑声令南时初浑身一震,
“姐姐,是不是很难受呢?”
南时初恍然,“是你在蛋糕里动了手脚,为什么?”
“嘶,姐姐好聪明呀,怪不得能画出那么精美的设计稿,让姐姐就这么死了,我还真是舍不得呢,只可惜,这个家里只能有一个女儿,从姐姐回到家里的那刻开始,就注定了这个结局喔。”
掉着鳄鱼眼泪的南漪漪委屈笑道,她放肆得意说出:
“姐姐一定想不到吧,生日宴的那几个男人,可是我为姐姐精心挑选的呢,不过爸爸妈妈哥哥们一直都想错了,他们可没有病,我不能让姐姐那么早得梅毒,万一传染给我怎么办?自然要等姐姐捐完了肾,才能死嘛。”
南时初浑身僵硬,气得浑身发冷发抖之余来不及反应,南漪漪已经笑着挂断电话。
她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南漪漪回到舞台,娇笑着倚靠在母亲虞淳榕温暖的怀抱中。
好似察觉到来自镜头后仇恨的注视,她挑着眼角看过来,怡然自得宣誓主权。
南时初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南家人齐聚一堂其乐融融,众星拱月陪着南漪漪,伤口已经痛到麻木,血流不止,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