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初是知道南家人也在邀请之列,看着他们一家人打扮光鲜赴宴,不由觉得好笑。
真够冤家路窄啊。
“时初?”
虞淳榕南慕海满是惊喜,上前来到南时初身边,激动坏了。
“时初你什么时候来的华城?是专程来参加云家宴会?”
虞淳榕眼眶顿时就红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南时初好几圈,又是一阵心疼,“怎么看起来瘦了啊,是不是工作太忙?不能趁着自己年轻就不管不顾的,你要多注意休息呀。”
“时初,要知道你也在,我就早点去找你了,我还给你寄了些华城的特产去东湖谷,你收到了吗?”南慕海满怀期待。
特产?
南时初似乎有些印象,他们刚到华城的时候,就接到了李伯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人往家里送了些华城的东西,还以为是他们寄来的。
南时初并没放在心上,让李伯他们吃了。
看着南时初脸上清冷淡漠,对虞淳榕和南慕海的热脸压根不屑一顾,南朝阳怒气更甚。
“没用的东西,都给我过来,这是什么场合,你们要巴结的是谁都分不清?”
他气妻儿有眼无珠不顾颜面,更气南时初在这里碍眼。
在南朝阳的刻板印象里,但凡和南时初扯上关系,一切都会变得糟糕至极。
今天对南家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南朝阳决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是以,他愈发沉下脸,看着南时初身上穿着顶多不超过三千块的梅花纹织金马面裙,素面朝天,珍贵的首饰也不见一样,活脱脱的穷酸相,南朝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南时初,我劝你最好安分点,这是华城云家,就算你靠着厉妄琛的关系出席宴会,这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万一出了岔子,厉妄琛根本保不了你!”南朝阳讥讽着,语句中透露出浓浓的警告。
南时初则是笑出一声轻嗤,“南先生口气真大,以如今南家的境遇,南先生难不成还有傲气妄想把这当做自己家了?”
南朝阳倨傲抬着下巴,“呵,你知道什么,南家和云家百年前就有交好,今天我们更是云家尊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