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没见到他。除了那位老板之外，我连店员都没见着。我问他怎么这么早打烊，他说其他店员刚好都有事，不在店里，他一个人忙不过来，索性就打烊了。”
“那他没起疑心吧？”博渊又问。
“应该没有，我进店里后把这两个酒樽拿了出来，装作很神秘的说是土货，问他收不收。不过他只是拿起看了一眼，就说这不是老东西，而是高仿。我装作很惊讶地说我是从一个老农民的手里收来的，那老农民看着挺老实一个人，应该不会骗我。他一听就笑了，说骗子不会在额头上刻着骗子两字，再然后他就请我离开了。”
我说道：“张明是有名的古董收藏家，经验比老墨还要丰富，这种高仿肯定是躲不过他的眼睛。”
“本来也没想真的把这两件高仿卖给他。”
博渊说着，又冲张明问道：“你有没有察觉到这位曾老板有什么异样？”
张明摇了摇头：“没有，感觉他就是一位普通的古董店老板。”
我说道：“被魇附体的人跟鬼附体的人不一样，看着跟正常人没两样，魇只是会影响人的潜意识，但不会完全夺舍人的灵魂，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被魇附体的人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博渊沉吟片刻，说道：“这样，我跟老墨打个电话，我就说找你有急事，但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然后问问他在哪儿。”
我一听，这法子可行！
墨渐离不知道我已经回到阳间，以为我还在沧溟境，所以博渊电话找不到我很合理，而且博渊知道我总和他在一块，所以博渊给他打电话也很合理。
想到这，我立刻说道：“行！你现在就给老墨打电话，然后就说找不到我找他也一样，把他给找来，这样我就能驱除依附在他身体里的魇。”
博渊点点头，掏出了手机。
他拨打了墨渐离的电话，电话音乐铃声响起，然而等了许久，电话无人接听。
博渊又打了一遍，但还是无人接听。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赶忙把金沐灶的电话告诉博渊，说道：“金沐灶是老墨的徒弟，也是他古玩店里的伙计，你给他打个电话，先问问老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