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真是一家人啊,个个都这样冷漠无情,就因为我不是亲生的是吗,所以这样对我,温雨瓷都死了你们还念念不忘,现在我不过就犯了一点小错你们就把我赶出家门。”
“我在你们家低头顺眉的伺候了你们二十多年,一点情分都不念,还说有我是你们的耻辱,难道不是你们自己贪慕虚荣非要我去学什么狗屁小提琴给你们家长脸吗?”
说完她抱起客厅里那边为她专门打造的名贵小提琴在地上摔的稀碎。
“踏马的,谁爱学谁学!”
温建国三人都看着温颜头发凌乱在客厅里发疯的模样,好像被魔鬼附身了一般。
温建国死死的按住了心口,只觉得抽痛不已。“原来这些年你竟然是这样想的!”
“不,颜颜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周兰看着温颜发狂的模样想上前安抚,被温昭礼拖住了轮椅。
“妈,别去,她现在已经疯了。”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几人看了看屋里这种情况,温建国不想管,没想到门铃一声接着一声,带着急促,给人一种不开门就能摁到死的模样。
温昭礼脸黑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只不过开了一小部分身体将屋内死死挡住。
一直按门铃的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还不算太冷了季节穿了一身貂,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的大金链子,长的还算五官端正,可往脑袋瓜后面戴的眼镜,以及伸出来的五根金灿灿手指总给人一种爆发富的模样。
“你找谁?”温昭礼皱起了眉头,脸色很不好,记忆力他从未见过这个人,温家虽不算豪门也是书香门第,更不可能是是温家的亲戚朋友。
他现在糟糕透顶,这个不速之客还对着他笑:“请问张小燕是不是在这里。”
“不在。”温昭礼脸一黑就要关门,被对方死死抵住。
“别介啊,我还没说完,她现在的名字应该是温颜。”
温昭礼手一顿盯着来人:“你究竟是谁,找颜颜做什么?”
“我是她亲哥哥,我们家现在拆迁了,找她回去一家团聚,她现在在不在里面,你把她给我叫出来。”
温昭礼拧着眉,虽然面前这个人看起来让人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