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有多生疏,这群棒槌也一定看不出来,对付这些棒槌简直是绰绰有余。
这家牌坊很普通,是用自建房改造的,没有华丽的装修,也不敢有华丽的装修。
能够找到这,还是用“红色消息券”跟附近的人打听来的。
等我们靠近时才发现,赌场的旁边居然是皮肉交易的地方
站在外面还能隐约听到里面不时传来让人脸红的声音。
一旁的洪爷顿时来了兴趣,笑吟吟道:
“嘿嘿,初六爷,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放松放松,然后在去赚钱”
你洪爷还是那个洪爷,我白了他一眼。
“别废话,今天的任务就是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说着我们便来到赌场门口。
赌坊大门呈虚掩状态,门外不远处还有一名专门站岗的,防的就是条子出现。
也不知道是哪个场子的眼线,或许是共同的吧。
当我和洪爷推门而入时,里面的人整齐划一的转过头来,他们先是看了看我们,然后又朝着外面看去。
发现眼线还在外面时,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洪爷尴尬的说了声“赌客”,他们又恢复继续刚才的氛围。
场子虽然不大,玩的也小,但种类还是挺多的。不仅种类多,棒槌也多。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大喊大叫,和数年之前的赌徒一模一样。
小场子的环境,一如既往的差劲。满地的烟头,堆满角落的啤酒瓶还有随处可见的痰。
然而在这乱世氛围中,一旁角落里却有一名赌徒,双眼空洞的望着门外的夜空。
我和洪爷走了过去,问说:
“这位老兄,你怎么了?”
他一动不动,呆呆的望着门外的夜空,喃喃道:
“唉没了都没了。我借光了所有钱,甚至是高利,还偷了老婆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去抵押我就想最后一次,只要回本了就撤。可没想到没想到啊呵呵呵。”
说着老兄就自己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声充满后悔与凄惨。
我和洪爷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无奈的向场内赌区走去。
现在的赌注,用的是现金,自从赌场被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