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将陈朵告知老孟的故事和莫山山说一遍，也顺带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莫山山摇头失笑，又想起自家丈夫，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由笑得更甜蜜了些，说：“你就不该问你爹，他就是个榆木疙瘩，哪里懂什么女人，他只是懂我罢了。”
“根据你讲述给娘的故事来看，娘觉得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陈朵，更何况你爹在某种程度上讲，跟陈朵就是同类。他对于陈朵的某些行为虽然能理解，但是他在这个问题上却不可避免的会偏向陈朵。”
张楚岚认同的点了点头，蹲下身贴心的为莫山山洗起了脚丫子。
张家覆灭以后乃至覆灭之前，因为没人愿意接这个烂摊子，导致族长之位一直空悬，连个代理的都没有。也就只有张启灵这个外生子愿意，其间在张家经历的种种磨难差点使他成为一个没有温度的石头。
可以说来爹张启灵的成长历程和陈朵继承原始蛊的过程惊人的相似。所以莫山山乃至张启灵自己都觉得他和陈朵是“同类”。
“楚岚，娘问你个问题。”
莫山山眯着眼，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服务。婆婆是夫妻之间永远赶不走的第三者，要是等张楚岚日后成婚，这种服务就该是只有儿媳妇儿才能享受的。否则儿媳妇就该吃她这个年轻漂亮的婆婆的醋了。
“您说。”张楚岚头也不抬的说道。
“假如你爹有两颗苹果，一颗又红又甜红苹果既漂亮又好吃，一颗酸酸的青苹果，你觉得他会给我哪一个？”
张楚岚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那颗又大又红的。按照我爹的性格，他肯定会把最好的都给你。”
莫山山摇了摇头，笑道：“不，他会给我那颗青苹果，因为我喜欢吃。”
“你爹送什么我都喜欢，因为他是这个世上最懂我，最爱我的，所以他只会送我喜欢的东西给我，而不是这个世上最好的。”
张楚岚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呆愣在原地。
莫山山继续说道：“诚然，廖忠对陈朵很好，拼了命的想要给她自由，给她正常人的生活，甚至给了她自己能办到的一切。但是，这一切真的是陈朵想要的吗？”
张楚岚恍然大悟，眉宇间却有着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