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墨被这人直接吻上手的温度保证,似有些无可奈何。
“你……总是这样……”
他轻轻在白豌的耳边道:“好——”
就这样吧——
阿白有自己的决定,在不会损身以外尊重决定就好。
说完,便相拥而眠。
桂斋,后院。
茅房旁一个极矮小的柴房。
暗影烛光,火色阴冷。
窄小的风从破旧的门缝中透进去,房顶角落还漏着水。
有个身材瘦小,头发稀少的青年被冷的发颤……
他怔怔的望着不远处那个眼睛极其细长的桂斋掌柜。
那男人端正站在一旁的画架,没有看他。
画架上水墨衬着光,其中的人物佝偻,褴褛衣衫十分滑稽。
“你画的还不够困苦,违天侯那里不好交代……”
“明日,你得全部画出来。”
“你放心,只要能得到违天侯的赏识,你的罪行就有机会赦免。”
“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帮你隐藏身份的人了。”
……
身材瘦小的青年眼神空洞茫然,呆呆的拿着笔。
他的中指有两根手指结了硬茧,默默画着。
一个字也没有回话……